
寒冬腊月,北风卷着雪粒子抽打洛阳城外的破窑洞。二十岁的吕蒙正抖开一卷红纸,提笔写下两行数字:上联“二三四五”,下联“六七八九”配资门户查询,横批“南北”。围观乡邻窃窃私语,忽有一人拍腿大笑:“缺一(衣)少十(食),没东西啊!”窑洞里,捧着空陶罐的母亲别过脸去,泪珠砸在干草堆上。这个连年夜饭都揭不开锅的穷书生,十年后竟在汴京金銮殿三拜为相,成为北宋首位平民宰相。
吕蒙正本不该如此落魄。祖父是后唐户部侍郎,父亲吕龟图官居后周起居郎。只因父亲宠妾灭妻,他和母亲刘氏被逐出高门,栖身寒窑。昔日锦袍玉食的贵公子,如今在龙门山石窟捡柴时,耳畔尽是嘲讽:“穿破烂衣裳还想考状元?”
赴京赶考那日,褡裢里干粮仅够三日。行至汴梁郊外,他饿得眼前发黑,忽见城楼下人潮涌动——当朝宰相千金正在抛联择婿。小姐纤指一扬:“黑白未分,此去不知南北。”衣衫褴褛的吕蒙正挤到台前应声:“青黄不接,特来讨点东西!”满场哄笑中,小姐却见他破巾下目光清亮如星。
展开剩余61%三副机智对联扭转了他的人生轨迹。当宰相千金以“一根银枪,能挡雄兵百万”暗喻抱负时,吕蒙正拄着乞棍笑答:“半段竹竿,驱走恶狗千条”——坦然直面落魄却不失风骨。最后“金銮殿上喊万岁”的豪迈下联,终令才女倾心:“此人胸有山河!”
太平兴国二年春,汴京朱雀门外皇榜高悬。新科状元吕蒙正的名字如惊雷炸响故乡。当年紧闭的门扉被踏破门槛,曾经冷眼旁观的亲戚们提着绫罗酒肉涌向寒窑。书生展纸挥毫,墨迹如刀:“旧岁饥荒,柴米无依靠……许多内外亲戚,袖手旁观,无人雪中送炭;今科侥幸,吃穿有指望……尽来锦上添花!”贺客们盯着这幅三丈长联,面红耳赤地溜出窑洞,遗落满院“贺礼”。
从破窑到相位,吕蒙正最珍贵的不是状元冠冕,而是寒窑里淬炼出的“不动心”。当同僚讥讽“乞丐也配掌相印”时,他笑饮清茶:“宰相肚里能撑船,容得下蝼蚁,才载得起江山。” 儿子高中榜首,他反奏请皇帝将其官职从高位降至九品:“骤得大位,反遭天谴。”晚年写就的《寒窑赋》字字滚烫: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蛟龙未遇,潜水于鱼鳖之间;君子失时,拱手于小人之下。”
千年后的今天,洛阳龙门石窟旁犹存吕公寒窑遗址。斑驳土墙上,那副“缺衣少食”的数字对联早已化作尘埃,但每个在命运低谷徘徊的人,仍能听见穿透时空的箴言——穷途未必是末路,也可能是通天之径的起点。当你在生活的风雪中颤抖时配资门户查询,请记住:吕蒙正用半根打狗竹竿撑起了大宋江山,你手中的“竹竿”,或许正藏着撬动命运的支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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